可她的脸只难得纯情地晕出昨晚窒息前那般的颜色。
vh你可真要命
她立即扒干净自己,翘着片刻之间傲然勃起的性具俯在一副娇慵姿态的alpha身上,我湿了,两边都湿了。祝囹简直觉得自己在做一场酣梦,你要爱我了吗?可算要让亲了吗?要分开了所以不舍得了吗?
vh丝毫不露情绪,淡漠看着童颜巨根的女人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她。
所以她扶着还未胀大的腺体,两指探至腿心剥开绵软,露出红润娇嫩的穴眼。
发情动物,你知道我名字什么意思么?
祝囹单手撑在上边激动地小口喘气,她握着性具对准vh的下体细胯一挺,直直塞进花道后即刻蠕动,两臂握住v中校结实有力的腰胯抽拔起来。
啊,知道嗯怎么不知道
肉欲非常的祝准将争分夺秒地在vh体内滑动性具,冲撞肉体进行交合,vh那被拍打的臀瓣不久泛出浅红。肉具梗在腿心进出滑动紧致多皱的阴道,有那么一两次掉出来,都要惹得祝囹咒骂一声,重新扩开膣穴膣孔送入硬挺。
那就好。
相比较祝囹狼吞虎咽一般的疯狂肏动,vh倒慢条斯理地抚摸自己的肉状腺体撸动,抚摸胸乳,抚摸肋骨,抚摸下腹。
从今往后,也要记住我的话。
嗯,嗯
很快地,祝囹沁出薄汗到了一次,捏着vh的屁股往她体内淋了不少饯别的白稠。等她舒服畅快地射完,vh坐起身,推着乍看身娇体软的准将往前倒。
她往下握住从身体里滑出来的肉物,趴下去,侧头舔舐起覆满肉根的邋遢稠液。
从来野性的俘虏在临别之际变得这般顺从,趴在身前淌出她的精液。祝囹浑身沸腾,胯部勃起又充血跳动,连声音都绕出撒娇似的弯儿来。
嘶啊慢点儿,慢点儿牙、牙磨上了别急vh我会去找你,我一定我一定vh,vh?停,停!别!
在引领下,v国派来和平谈判的军官来到了祝囹的屋前。
领路的人顾左右而言他,不太说得清楚为什么一个高级alpha战俘被关在他们将领就寝的地方。
oga没说什么,她猜想得到被擒的alpha大约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
人活着就好。军人里得了ptsd得不在少数,不还是要活下去?
人活着就好。毕竟,vh是她的未婚妻。
不知道她现在落得什么模样。
oga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抬手敲门,怀着私心催促迟迟不见踪影的祝准将。
门对面有明显的骚动,有成年人并不陌生的连贯节奏,但没有人应声。
oga厌恶地皱眉,又一次抬起手。
还未碰到木门,蓦地一声哀嚎惊得她一愣。
诡异、凄厉、使人不安。
它从屋内传来,但不是vh她绝对不会认错vh的声音是那个祝囹。
她快速反应过来,伸手推门。
再次地,手还未碰到门,它便哐一声猛地开启。令她朝思暮想的未婚妻步伐不稳地出现在了面前。
vh!你没事?里边
里边,生来倨傲的alpha忍受着剧痛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地用对三十岁的人而言过于年幼的声线细细哀鸣。
望向床上痛失部分身体、萎弱无助的人最后一眼,alpha闭眼,逼自己扭过了头。
再度睁开眼时,她拿肮脏的衣袖抹开嘴角的血渍,丝毫没有久别重逢未婚妻的喜悦,只面色麻木惨淡地关上门,招呼对面神色茫然的军人过来。
身边逐渐变得喧杂,女人格格不入地过于沉静。
那双复誓殷红的唇只对她的oga说: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