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罩房跑去。
要说傻柱也真的不得人心,明面上街坊邻居不干什么。
可就是身上的动作慢一点,拦着傻柱的力气大了一些,就这么一点事,硬是让傻柱腰上平白挨了好些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何大清手中的擀面杖,一招一式那都是奔着傻柱的腰去。
刚开始两下还有些犹豫。
等到后面听到好事人捏着嗓子在人群中叫嚷,说张萌已经怀孕了之后,何大清手里的力道给的那叫一个足。
就好像张萌怀了孕,何大清就不准备在让傻柱有其他的孩子一样。
“哎呦喂!轻点!轻点!
你还是我老子么?!哪有老子奔着儿子的腰打的!
慢点!打坏了的1
一对冤家父子离开,前院的注意力再度回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方才秦淮茹晕倒之前说了什么,他们可是听的清楚。
左右眼下没有什么事儿,还不如留在院里听个热闹稀罕。
至于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吃瓜的事儿,别人可怜也不妨碍他们吃瓜的同时顺带着意犹未尽的点评几句。
“对了姐,你刚才说写信你们家有人会写信了?
我记得你不就上过几天夜校,连一年级都没有毕业么?”
年轻人,记性好。
眼瞅着傻柱望风而逃,秦京茹这边立马又接上了之前的话茬。
一说写信,秦淮茹的眼睛惚的一下就涌出了眼泪:“信他们是画出来的不认识的字就写的其他一个音的字”
没有在这件事上争论几句,秦淮茹扭过脸,转头看着秦京茹,悲怆的声调之中夹杂着止不住的啜泣:
“你刚才说我家里我哥弟他们已经起了两套院子?1
“嗨,那可不是?要说你们家里也是厉害,别人家有着在城里当工人的男人房子才给修了一半。
你们家这不声不响的,直接就把院子给垒了起来。
大三间的红砖房,两个院!
听说跟外面借了不少钱,可高低是把房子给弄了起来,还不声不响的弄了两个不要彩礼的媳妇。
哦对,说到媳妇我才想起来。
之前我听家里人跟你们家吵架的时候,说是这媳妇是哄骗过去的。
说是你哥他们托人说媒的时候说,要不了多久就能进城上班,这才给弄到了媳妇。
反正我就是这么一听,真真假假的也不知道。
不过你爹说你过年回去会给弄个钢圈手表的事儿,这是咱们秦家沟都知道的。
我说姐,咱们机械厂的正式工工资不低我知道你这干活这么麻利?
发给先进个人的票都能争取到?1
秦京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顶着一张年轻的面孔,嘴里说的话那叫一个不遮掩。
没有扭转过来心性的秦京茹,并不认为这些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到底,在乡下大部分都是沾亲带故的地方,长辈的吵闹归吵闹。
很多时候,并不会影响下面小孩子之间的玩耍。
除非等到年纪大了,懂事了,这才会有其他的心思。
说是淳朴可以,说是没有经历过毒打,也没有什么错处。
“手表呜呜我上哪去弄手表去啊我他们是真的没有管过我的死活
我一个人在城里孤苦伶仃,娘家不要,婆家逼我出门
我我一个女人家,上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啊
棒梗还在医院,我还欠着别人钱早知道他们是骗我的我我说什么也不会借着钱给他们送回去”
秦淮茹在院里哭诉着。
说着说,就把借钱还有给钱的事儿混为了一谈。
一时间,就算是街坊邻居也不清楚,秦淮茹到底是为了工作借的钱,还是为了家里人借的钱。
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街坊邻居不明白,可架不住这里面有明白人。
想着傻柱那到现在都存不下的工资,李茂同于海棠,何雨水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明了实情。
听着秦淮茹的哭诉,秦京茹不光没有安慰,反而还露出了一副膈应的表情。
厌烦的摆了摆手,口中又哼了起来:
“行吧我原本听你爹他们说的,还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再你这蹭一张床的
现在看来,我还是自个住厂里宿舍去吧。
对了,姐你刚才说棒梗?
难不成这些天传的那个小小年纪就给猪上药,意图对猪不轨,然后被猪咬的棒梗就是你家的这个?
我还以为是同名。
合着竟然真的是棒梗啊1
秦京茹这话说不上什么感觉,不像是幸灾乐祸,反倒更像是好奇心上来,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八卦。
没有什么阅历,也没有什么人生经历。
这种不知道轻重的话语,更像是一把尖刀,捅心窝子还不算,还要握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