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车啊。
“小事,我给保险公司打个电话。”裴戎笑呵呵道,“都散了吧,该吃饭的吃饭,该休息的休息。”
看热闹的人太多,人多是非多,十个人十张嘴,传出去就是千奇百怪的说法,影响肯定不好。
况且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开车的人,哪儿有不被划车的时候。
等众人散去,裴戎还得等着保险公司的人来,门卫大爷见他脸色很差,给他倒了杯热水,这时他才注意到,王寒轻还没走。
“你还不走?”裴戎一张口,便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好,也不因为别的,别的人满足一下好奇心,自己两句便能打发了,王寒轻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原来是属狗皮膏药的。
属狗皮膏药的脸皮不是盖的,王寒轻丝毫没察觉到裴戎的不耐烦,他指着裴戎手里的冲剂,“先把药喝了。”
王寒轻算是跟冲剂杠上了,裴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也给忘了,这秤砣砸到他脚背上,他也得含泪忍着,也得维持面子功夫。
王寒轻见裴戎不说话,他手脚倒是麻利,自然地拿过裴戎手里的塑料袋和水杯,拆开包装盒,把冲剂颗粒倒进了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