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只能相信你不清楚。我只想知道,雷克去找我父亲做什么,请告诉我。」
「这…。」
餐馆女侍上菜打断助理想说的话。
「我保证不会跟雷克说我问你这件事。」
「老闆想知道外面说您父亲对他父亲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所以雷克也认为他父亲是自杀,不是单纯的意外身亡。」
「我想是的。」
「我父亲说什么?」
「那我就不清楚,老闆没跟我说过谈话内容。」
「听说雷克在安排婚礼?」
「这我不能说。」
襄雅没有再追问,因为很明显是事实。
「雷克怀疑他妹妹想谋害我吗?」
「不是怀疑,是很确定,所以才把她送走,但是动手的不是她,她也被利用。老闆担心她太单纯再度被利用,也怕您又受伤。」
「私家侦探的调查没写得这么确定。」
「老闆怀疑他叔叔和大股东的遗孀狼狈为奸,然后想嫁祸给他妹妹。只不过您命大,老闆又刚好立刻把您救起来。」助理小声的说。
「雷克还在调查?」
「是的。」
「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
「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雷克的助理不是省油的灯,非必要不会透露任何讯息。
「雷克到底想拿我怎么办。」
「我劝您放宽心,最后终会揭晓。」
襄雅以雷克可能不记得,她或许知道会比较好的理由,在用餐时问了一些关于雷克家人的事。
「老闆很少跟家人相处,每週固定通电话。」助理回忆。
「他的继兄弟成家了吗。」
「都已经成家,老闆从来没有在经济上有需要援助他们的地方。我只知道老闆继父和继兄弟以及母亲一起经营几家餐厅。」
助理想错她想知道的原因,不过她刻意不跟他解释。
她简单点点头。
助理又补充几点雷克家人和雷克互动的情形。
「其实我帮您准备了这个。」上甜点之前,助理从包包拿出一本笔记放在桌上,推到她眼前。
「这是什么。」
「老闆的生日、兴趣、喜欢的食物和菜餚食谱、朋友圈、常去的地方。管家和司机与他们家人的基本资料。老闆家人的基本资料和通讯资料与送礼喜好参考。」
「谢谢。」襄雅翻开笔记本。
「以为您想与我谈离开老闆的事,所以一开始没有拿出来。」
「我还没决定要怎么做。」
「您知道最好的作法。」助理早听闻襄雅在商场上经验比同龄的人多,能在关老的压力下生存,不是当助理的他能比得上的。
襄雅没有回答。
助理先离开回公司上班,襄雅付完帐随后离开。
旁边有人把报纸放下,一个妆容完美的女人唇边露出一个绝非善意的微笑。
隔天一大早,雷克发现住家大楼每个出入口都是人挤人,司机费一番工夫把车子开离往公司方向行驶。
「老闆,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
「老闆。」
助理显然知道发生何事,已经在公司等待,放在桌上的报纸让雷克一阵紧张。
襄雅今天会出门,绅士俱乐部成员的太太们邀请她参加慈善活动。
「小姐今天有行程。」助理也意识到这点,行程是他帮忙排的,绅士俱乐部的某个成员的太太会在住家楼下接她。
因为住处大厦有很多名人,他没想到人群是针对他和襄雅。
助理立刻用雷克桌上电话拨给管家。
「小姐已经出门,她没有转回家。」管家的声音回盪在室内。
助理最后确定襄雅已经到达场地,因为活动进行中,手机是关闭状态。
『我联络到现场的人说她看起还好。』助理进到会议室,递纸条给正在开会的雷克。
「把这张支票匯到关襄雅的帐户。」
开完会,雷克的律师通知已经确认新加坡买家把买地和建筑的钱已经入帐。他随即写了一张支票。
助理接过,看到上面的金额吓一大跳。
「您没写错吗?」助理把支票正面给雷克看。
雷克再看一眼支票:「没错。」
助理走后,雷克终于有时间拿起桌上报纸细看内容。
报上写得很详细,有点过度详细。他父亲和襄雅父亲的事,他父亲疑似自杀而不是意外身亡。襄雅在宴会上打他一巴掌,而他回敬她一个亲吻。襄雅穷到住贫民窟,在开曼群岛为他工作。有些还有照片。但是里面没提到襄雅跑去住乡下。
每份报纸的故事有些差异,但很明显洩露这些事的人不是襄雅,如果她要,可以洩露一切细节,报社会给一大笔钱,或是她可以藉机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