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笑了,穿好衣裳,搞事情去!”唐砂说完就帮曲顾把门带上,自己去叫其他人去了。
唐砂走好,曲顾捏了捏自己健壮的手臂,呸!说他身板不行,他看唐砂自己才不行!
曲顾回想起唐砂刚才的样子,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但是双颊因为沐浴被熏红,看起来,有些娇嫩,让人想……
“啪!”一声,曲顾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真的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不!不可能!
……
一直在这浴场里还是有些闷,唐砂叫完人之后出到了大厅,人不是很多。当然不是很多,像他们这种大夏天来泡温泉的智障,除了闫青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难不成还有别人?
所以找人也是很方便的。她喝了点凉水,等了一小会儿,曲顾他们就出来了。
“大哥,把我们叫出来作何?”小错睡眼惺忪。
“闫青在也在这浴场里你们信吗?”唐砂开门见山。
众人一听,眼里冒光:“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十仰天大笑。
“大哥怎么做?直接去把他打一顿?”老五提议道。
“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你说你要是这么冲上去打了一顿,会有什么后果?”唐砂问道。
老五想了想,恍然道:“他会让我们跪着求他不要死!”
唐砂:……
要是老五在现代,一定是个段子手。
“五哥,大哥以前不是说过吗?打人一时爽,一直打人一直爽!”老十笑得有些滑稽。
唐砂:……
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得,说干就干,你们去吧,我在后面为你们应援。”唐砂计划道。
于是一群人毫不怀疑的开始在浴场里找起来,阵仗极大,把浴场的丫鬟吓得不轻,直接去找了老板。
老板出来的时候,曲顾一群人已经和闫青发生了冲突。
闫青才是,自己不就是来休沐吗?莫名其妙的冲进来一群人,自己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来。
来人只问他是不是闫青,在他仰着下巴大声答了是之后,这群人一拥而上,把他按着就开打。
着腾城平日里没人敢得罪自己,所以外出的时候就只带了三四个仆人,这也干不过呀!
老板匆匆去了不远处的府衙报了官,衙卫很快就来了,这才吧一群人治住。
“闫青!你欺我大哥,这顿打是我们还你的!”老五是个十足的暴力狂。
闫青此刻躺在地上打滚,痛的哎哟直叫。衙卫把他扶了起来,看了还一会儿才认出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是太守的公子。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带回衙门!关起来!明日再审!”领头的衙卫下令道。
“谁敢抓我!我是颠城太守之子曲顾!你们抓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曲顾威胁道。
那衙卫不屑的笑了笑:“这里是腾城!不是颠城!就算曲太守来了!也不敢公然包庇!带走!”
在一番挣扎与镇压之下,他们还是被带走了。闫青也被人抬回了家。
当闫山看到闫青被抬回来的那一刻,心肝颤了颤:“怎么回事?!”闫山上前看着痛晕过去的闫青,下意识以为已经死了。
“禀太守,公子在浴场与人发生争斗,被打了!太守莫要再问,快些找郎中吧!”
“那你还不快去!”闫山一脚踢在下人屁股上,下人捂着自己屁股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闫青最后是被郎中用白布包得只留了两个眼睛在外面。眼中还充满了泪水,和道不尽的委屈。
“爹,雷嗷为我报粥!”(你以为我报仇)
闫青微微张开嘴角道,嘴角的伤口撕裂,流出了血迹。看得闫山心痛不已,旁边的闫夫人更是哭天喊地:“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被人这般毒打!告诉娘,是哪里个不要命的!娘定要为你拧下他们脑袋!”
“哼!打我儿就是打我!还大庭广众之下!老夫要他们偿命!”闫山微眯起眼睛,里面满是杀意。他甩袖出了门,直奔府衙而去。
陈国一般都很多州,州下又是城,城下面管理很多县点下面是乡,乡下面还有村。闫山是腾城的太守,管理的不仅仅是一个腾城,还包括周边地区。
所以在太守下面的就是分管各个县的府衙,腾城本城自然也有处理一般事务的人。
闫山的到来,让府衙的人诚惶诚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衙令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吞了吞口水,道:“太守,这事了如何是好?”
闫山也没想到打闫青的居然是曲顾这一群人,这就不好办了。先不说这曲顾是颠城太守之子,就说这唐砂,他可是领教过的,不好惹。
加上后来小明书局发的杂志记载。若是没有记错,这小明书局是皇城谢川开的,还有周家那小女儿。书局老板想来也是贵人。唐砂能在杂志上有专栏,也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