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舅舅那,还想存点给他养老。
那么只能朝陈远要了。
她抓住陈远的手臂,“我也不要多,你每月给我五百万就好。”
陈远脸扭曲了,“五百万,一年就是六千万,而且还只是你的零花钱?”
文秀理所当然,“对啊。”
外公和母亲留给文秀的遗产给了舅舅,每年划过来的钱有十几亿。
她不知道自己每月具体会花多少钱,但觉得问陈远要五百万不多。
她看陈远皱眉,跟着有点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做老公的,不就得给老婆零花钱。”
文秀说:“我要的又不多。”
六千万对文秀来说,真的不多,可对陈远来说,却多到惊人。
陈远按了按眉心,哄她,“宝贝,我现在在陈氏任职,拿的是工资,等到成为陈家当家人后,会分到干股,但也不可能说每年给你套出六千万做零花钱。”
文秀茫然了几秒,颦眉,有点不满,“你怎么这么穷啊。”
陈远眸子里闪过了恼怒,收敛了,接着哄:“你去找你舅舅要,你舅舅有钱。”
文秀想去找裘海天。
但低头看了眼到现在都无人注意到的血痕,和还有点疼的脚踝,脚步顿住。
几分钟后,还是抬脚去找了裘海天。
却来不及说。
裘海天说文敏自己登报声明了。
文秀皱眉,“她怎么说的?”
“别管她怎么说的,把这件事压下去,不影响你和陈远的婚事就好。”
文秀看着裘海天脸上显而易见的喜色,突然有点说不出的失落。
她打起精神,“虽然我不用去给她道歉了,但你答应给我买的别墅还是要给我。”
裘海天皱眉:“你怎么突然想买别墅了。”
因为文秀想把二万养在自己身边。
还有,那片的别墅是京市最好的,她想给喜欢她人的二万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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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别墅。”文秀闹:“还要写我的名字。”
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过户给二万。
而因为这句写她的名字。
裘海天微微眯了眼,但没说什么,应下了。
文秀却没完,“我还想要一张属于自己的卡,还有,你每月给我打一千万的零花钱。”
文秀以为自己花钱很大手大脚。
但她因为不好赌,只是买点包和衣服,而且频率一般。
加上名下没房。
车全是裘海天名下的。
其实花的钱并不多。
她天真到理所当然,“一定要写我的名字哦。”
她想让二万以后刷她的卡。
裘海天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应下了。
文秀还想问关于她之前出事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感觉舅舅到现在都没提,应该没进展,没问。
在这天天暗下来后,猫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被一片漆黑吓了一跳,打开新手机的手电筒,小心翼翼的朝记忆中二万的家走。
不过几步,不远处的漆黑里站起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影子。
文秀不走了。
猫起的腰直起来,噘嘴伸手:“抱抱。”
二万走近,把文秀抱了起来。
文秀脚朝他的腰上盘。
脚踝被摸了摸:“去看了吗?”
“看什么?”
“脚。”
文秀脸埋进他肩膀,有点委屈,“没人带我去。”
甚至没人看出她的脚踝不对劲。
她小声告状,“我舅舅摔了个摆件,还把我的小腿划了一道口子。”
二万皱眉,抱着她在原地蹲下,接过她的手机,看她小腿上那道还带着血痕的一点点痕迹。
文秀可怜巴巴的,“好疼啊。”
二万抬起来她的腿吹了吹。
抱着她重新起身。
越过了家却没进。
文秀好奇:“你带我去哪?”
“去医院。”
文秀拒绝:“不去。”
“文秀。”
“不去不去就不去!”文秀说:“如果让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解释啊。”
二万怔了瞬,还是抱着她去了。
却去的是药店。
文秀在药店旁边的大树下躲躲闪闪。
在二万出来后,被他抱着从小路回家。
坐在二万家里硬邦邦的破床上,伸出优美的小腿搭在他怀里。
二万把她小腿上的一点点口子消了炎,贴了创可贴。
云南白药在掌心里捂热,贴上了她的脚踝。
莫名的,文秀笑了笑。
在二万弄好后,整个人歪倒在他怀里,像是没长骨头:“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