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被操的晕头转向。
后面好像有两个人一起操。
她被操昏了过去,意识晕晕沉沉的。
醒来,她夹在两个赤裸男人的中间。
穴内还插着一根粗长的性器。
好胀,好酸,穴被插的很不舒服。
松荆仆抚摸她的脸颊:“你喝的酒有问题,是阿凉下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两个男人清晨都会勃起。
他们的性欲望很强烈。
闻姝姝又被两个男人压着狠操。
粗大滚烫的肉棒撑开两片肉瓣不断的往深处插去,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很刺耳。
她想要去尿尿。
“我不想失禁……饶过我吧呜呜。”
桑祁凉恶劣的扇打娇气的嫩穴,还使劲的用跳蛋挑逗她的阴蒂,粗长的性器重重的插入摩擦到穴甬道的逼肉戳到深处的敏感点,操的两条腿打颤发软。
她刚想合拢两条腿就会被扇打嫩逼。
在桑祁凉那么激烈的冲撞下,闻姝姝毫无意外的失禁了,水液都喷溅在床上。
松荆仆吮吸她的乳尖:“好骚,尿尿了。”
闻姝姝羞耻的紧紧捂着脸哭,泪水从指缝溢出来,身体被两个男人操的不停起伏,还被抱起用把尿姿势上下颠动。
操的又深又酸胀。
“骗子!你们还说是男同。”闻姝姝边哭边控诉他们,哪有男同是这样子的。
桑祁凉就是条疯狗,操人操的又狠又深,还喜欢扇打奶子跟逼穴,他轻舔她的脖颈,用犬牙重重摩擦她白皙的锁骨,闻姝姝的皮肤出现暧昧性爱痕迹。
桑祁凉操爽了,人也容易上头。
他发疯:“就是男同!我们两个就是操你,给你操喷水,操坏了再把你扔了。”
闻姝姝不想听,抬手扇他。
桑祁凉已经习惯被她扇。
她扇一次他就将她操高潮叁次。
看谁更牛逼些。
闻姝姝被操软了,打人也软绵绵的。
她没什么力气,实在受不了。
最终还是她双手捂着脸哭着道歉。